“都是我马虎了。”
“这怎么能怪你。”迟敬州道,“充电器能用吗?”
走廊风凉,白夏道:“我试试,你先进来吧。”
迟敬州进屋拿座机给前台打电话等服务生上来开门,白夏在床头插座上试充电器。他挂完电话埋头看她:“能用吗?”
“能插对,但是手机没有反应。”
“我看看。”他从她手上拿过手机和充电器。
白夏觉得两个人共处一室不妥,她起身说去卫生间。她刚刚特意没将房门关严,正打算将门缝再敞开一点,却望见地板上投进来的身影,她对上门口男人痛苦愤怒的视线,生生怔在原地。
她望着周彻近乎扭曲的脸:“你怎么在这里……”
她有些慌乱甚至害怕,她不希望被周彻误会,可她和他如今还有再解释的必要吗?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周彻双眼猩红,目光死死望着白夏身后的迟敬州,“我来捉.奸啊。”
一瞬间,白夏脸色煞白,张唇欲言又止,最后终究还是沉默地望着他。
她像是失望,痛苦,又不愿开口多说一个字。
周彻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浴袍不足以遮掩迟敬州挺拔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