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爱我,你不会跟我发火,不会答应帮我隐瞒离婚,不会不接我电话。”
高铁站卫生间里很是安静,这个大年初二少有人赶车。白夏被人戳中心事,她感觉到心脏里的疼痛骤然蔓延到浑身血液里,她说:“这样说,有意思么?”她挂了电话。
广播里响起列车时刻信息,白夏忙去检票进站,坐上去华城的列车。
她想回老家去看看爸爸的房子,顺便在新年给她爸爸上上香,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再回童年时候的那个家了。
…
傍晚六点,夜色笼罩着这座小城市,老洋房外围是一圈三米高的围墙,铁门早就锈迹斑斑,但锁还是坚固的。白夏拿出钥匙打开门,借着手机的光又去开大门。
吱呀声划破静夜,她按照童年的记忆去找开关,果真在门后摸到了开关。灯光亮起,屋里装修没变,从前居住的人并没有大动改造,她走向二楼。
家电沙发都被搬空了,偌大的客厅显得太过空荡。她一间间房查看,望着从前爸爸居住的房间和自己那间卧室,站在门口失神。
可一瞬间,白夏忽然蹙起眉头。
她的卧室为什么铺着床品?被子凌乱地散在床上,似乎有生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