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住下去的。屋里空调的确不怎么暖和,他没敢坐,就站在门后透过猫眼望着对面房间。
手机响起来电铃声,这铃声白夏是熟悉的,他吓得匆忙按下接听,训斥电话那头的人:“我有重要的事处理,工作都交给林诚,或是明天再告诉我。”挂了电话,他调成震动模式。
他一直站在门后,直至双腿发麻,窗外天色暗下来。裤兜里手机响起震动声,他拿起来看才知道已经是六点多钟。
林诚在电话那头问:“周先生,看见太太了吗?”
“谁说我在看她,有事?”
“哦,我收到一条南港区的红灯违章,以为您在那边。”林诚淡笑,不点破,“我给您安排晚饭,您想吃什么?”
周彻压低声音,怕对面白夏听到:“不需要。”挂了电话后,他想起来都已经这个点了,白夏会怎么解决晚餐?
他双腿发麻,后背也很酸痛,因为太高只能一直驼着腰站在门后,终于望见穿着蓝色外卖工服的快餐员敲开白夏的门。她探出一个小脑袋,伸出手接过外卖,简单说了声谢谢便关上了门。
匆匆两三秒钟,他失神地望着对面紧闭的房门。
刚刚她脸色似乎有点发白,嘴唇也没血色,她感冒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