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以为你会不一样,可现在,我的确没有错,你对我好只是想睡我。”她不再抵抗,只是流眼泪,“你上啊,反正,我只是一件你拿回遗产的物品,也只是你暖床的一个工具。”
周彻一僵。
裙子领口滑到她肩膀处,她胸口不住起伏,在他身下的人梨花带雨,那双从前清澈的眼睛也只剩惊恐。他没想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他只想断掉她的翅膀,让她明白只有老老实实依赖他她才能好好生存。
可惜他从来都低估了她,她还是初见时车窗外那个一脸倔强的小姑娘。他越强硬,她骨子里的不服输便越激烈。
他终于停下,整理好衣服。
白夏起身匆忙跑去开门,但高跟鞋让她险些崴倒,整个身体扑在门后,却没打开门锁。
周彻从身后拽住她手腕,狠狠扯回她,逼她直视他眼睛。
“好好听话,就能回到从前那样。”
“我不想了,钱我也不要了,我只要自由。”
“不要钱了是吧?”周彻呵了一声,沉声说,“好得很,你走吧,爱走哪走哪去,不管你奶奶是好是坏的话。”
他打开门锁。
但白夏没敢再走,她像望着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