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白夏又按照周彻行程表上的公司买赢了好几支股。入账的钱已经有三十万,中午下完课,跟室友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她刷卡打了7块钱的米饭套餐,找地方坐下,埋头看手机里的账户余额。
她已经攒了七十万。
养老院一年的花销就在十二万,她争取在明年修完学分提前毕业,然后带奶奶租房子一起住,她请个护工,自己出去工作挣钱,这笔钱够她和奶奶的开销了。
但白夏心里还是有些没安全感,万一奶奶身体再出突发状况怎么办?钱这个东西,每个人都是只嫌少不嫌多的。
双休日这两天,白夏不想回周家,正好学校有两场心理学讲座,她打电话给周彻,说她被喊去做义工,没时间回家。
周彻在电话里没有多问她什么,淡淡道:“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他让林诚留意白夏在干什么。
周末过完,林诚汇报说:“太太周末这两天都跟室友在寝室里,没有去做义工,也没有去听讲座会。”
周彻脸色沉冷:“她在学校没交男朋友?”
“没有,安排进去的人调查过,太太几乎都不跟男同学交往,遇到主动搭讪也会很自觉地避开。”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