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的缘故,她怕周彻担心,将剩下的粥喝完才舒服一点。
到中午时,周彻输完液,办理出院回了周家。
他这烧来得快去得也快,除了扁桃体发炎带起的些咽喉疼,精神倒好了很多。
白夏还是不放心他,到了晚上八点多也还是守在床上,一边看一边留意他。
周彻道:“你睡吧。”
白夏摇头:“要是你今晚还发烧怎么办。”
“我好得差不多了。”
白夏顿了片刻:“那我睡了?”
“嗯,好好休息。”
白夏很快就睡着了。
她呼吸声有些沉,周彻睡了一个上午,已经没有睡意,这会儿,白夏偶尔打几下鼾,虽然声音很轻,但他更睡不着。他知道她很疲累,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用心地照顾他。
林诚给他发来信息,问他明天的行程是否需要取消。周彻打字:照常进行。
他忽然听到枕边人朦朦胧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周彻两个字在她在她嘴里化成温软的呢喃,让他的心微微一动。
他偏头,望着这张带着疲倦的小脸,有些失笑地捏了捏她脸颊。
*
白夏一觉睡到第二天,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