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寝室时,我还感觉你年纪大,跟你会走不到一起去。你人真好!”
白夏当即给沈悦转去了这笔钱,沈悦下床给她写了借条,回头问白夏:“还款日期我写多久?”
白夏也没矫情地说不用填,想了想,问她:“一年是不是把你逼得太急了?”
沈悦好笑:“可不是。”她忙说,“不过如果我去夜总会每晚都能被客人看上,那就很快……”
“你还是别去那种地方了,填到大四吧,而且我这没利息。”
两人一笑,沈悦大方地签下名字,白夏也利落地收好。
她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屏幕上跳跃着“周烦烦”三个字,但手机尾号上那六个8足够出卖他的身份。
白夏走去走廊接听:“喂……”
周彻坐在去分公司开会的车子上,声音冷淡:“跟我说话,就一个‘喂’字?”
“你脾气怎么又怪起来了。”
“我脾气怪?”周彻顿了片刻,“在干什么,昨晚怎么没回我消息,还有,早上怎么也不知道回一个?”
白夏抿起笑:“你不是首富和总裁吗,怎么还介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啊?”
“呵,你说的对,这种小事怎么是周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