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身体一顿,转过身,手臂轻轻揽住白夏。她很乖巧地往他怀里钻。他在这静夜里无奈地勾起唇角,却忽然被她再次压过来两团柔软叫醒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他呼吸越发低沉,手在很长一段时间的思考里缓缓往上,但最终还是停下了动作,没有去碰他不该碰的地方。
生来的那份高贵终于还是制止了他这种不礼貌的行为,也压住了他想犯罪的念头。
这一晚,白夏睡得很沉,周彻手臂被她脑袋压得发麻,他习惯早起,到六点钟便自然地醒过来了。他自己平躺下来,才发觉身体上都是汗,浴袍里都被汗液打湿。
周彻小心抽出手,发麻的手臂好久才慢慢回血,床头的闹铃声忽然响起,他连忙关闭,回头望见白夏仍闭着眼,没被吵醒。看了下时间,白夏还可以再多睡半个小时。
他走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回来才叫醒床上的人。
“白夏。”
这两个字喊了好几遍她才醒过来。
周彻已经穿好了昨晚吩咐酒店服务员去买的西装,面朝着她系领带:“等下要赶飞机,起床吧,先吃早餐,飞机上你再睡。”
……
回到上城,两辆车在机场将周彻和白夏分别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