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整个衬衫袖口也都被水打湿。
他按了墙上的呼叫铃喊佣人:“拿烫伤药上来。”
周钰还在门口喊:“哥哥,夏夏嫂嫂,怎么回事啊,出什么事了?”
“没你事,回去睡。”
周彻站在卫生间门口,白夏透过眼前的镜子与他对视。两个人都沉默着,他眼里全是愠怒与责怪,她大眼睛里也都写满了委屈与疼。
很快,沈萍和王叔、小顾都出现在门口,敲门送来烫伤药。
周彻将药放到床上,朝白夏说:“过来擦药。”
白夏将手上涂满药,周彻道:“严重就喊医生。”
这句话他说得冷淡,但白夏不难听出他话语里的关心,回:“不严重,我以前也被烫过,应该不会起水泡,就是有点疼。”
屋里没有他的回答了,白夏看见他正解着衬衫袖口的扣子。她说:“你看到了,我今晚睡地铺……”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同意?”
“我自己的主意。”
“睡床,生活费翻倍。睡地铺,生活费减半。”周彻自顾自地脱下衬衫,淡淡说出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