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安排好。”林诚低低道,“反正白小姐也不是您太太,您都二十五岁了,老处男多伤身……”林诚的话卡在周彻寒冬般的眼神里。他连忙起身,“男人嘛,工作这么累,私下里生理上都要解决好,正常,呵呵,正常。”他安排好,带走了另一个女人,准备溜,“周先生,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穿白裙子的女人已经明白机会给了她,坐到了周彻身边,甜甜地露出一个笑。
“周先生,您少喝点酒,伤身体。”她的手攀附上周彻肩头,侧脸靠在他胸口。
周彻闻到鼻端的香水味,气味厚重,是大牌经典的脂粉香,他并不喜欢。
他握住女人游走的手腕站起身,低沉地道:“去洗澡。”
女人一笑:“嗯啊。”一边当着他的面拉下腰侧拉链。
周彻来到房间,解开了衬衫的两颗纽扣,他转头看见房间桌子上的香烟,抽出一根找打火机点燃。
他站在落地窗前夹在指尖。
从前他挺讨厌抽烟,是父亲和奶奶过世后才学着抽了几回。他生来高贵,一向不喜欢这种借烟克制的排遣方式。他自制力好,控制力强,但唯独最近没想再克制。
像林诚说的那样,25岁的老处男在这种事上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