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她进这座大宅时叮嘱她三楼不能去。这道响声搅得她睡意全无,听这节奏像是脚步声一蹦一跳落在楼梯间的木地板上,白夏忙把走廊的灯打开。
三楼楼梯口光线暗沉,尽头黑漆漆一片,而咚咚的响声又往那里传得近了。白夏犹豫地喊了一声:“谁啊?”
没有回应。但声音却越传越近。
林诚为什么告诫她三楼不能去?楼上有什么?
她越想越不对劲,越听越害怕。
偏偏人对越是不让做的事情越有份好奇心。白夏站在楼梯口豫了一下,光着脚踩上楼梯朝三楼走去。
越靠近楼上,那道声音越清晰,响一下便很有节奏地停上两三秒。眼前漆黑的楼梯尽头忽然闪过一个曲线玲珑的黑色影子,她仿佛看见一抹暗红色的印花和古典的琵琶盘扣。
她“啊”地尖叫了一声冲下楼。
下一秒却直接撞上了一个滚烫坚硬的身体。
白夏抬起头,是周彻。
她怔在原地,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她的丈夫周彻。
二十五岁的男人还很年轻,刚从外地出差回来,穿着严整挺括的灰色西装,骨节分明的手指原本正解着领带,他有一米八几高,身影将走廊大片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