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正渐渐地越过某条界线,越过某个程度,浸染着她,侵占着她。
她定定地道:“你想掌控我。”
边斜声音很轻:“我只是想让你意识到,你在乎我。”
她望他,依旧道:“你想掌控我。”
边斜回望她:“如果你一定要用这个词,那爱情就是一场情感上的相互控制。程白,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并不是一台冰冷的机器。你开始在乎我、喜欢我,并不该是一件羞耻的的、需要被你抗拒的事。为什么不坦然承认,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成功入侵了你理性的疆域,动摇了你对于感情的怀疑,让你心烦意乱?”
程白又觉得自己像是被逼到墙角的猎物,而眼前这个看起来平和无害的男人,才是向她步步逼近的猎人。
她想起很久以前。
打完了曾念平的官司,她带边斜去喝粥,离开的时候正是冬夜,天上下了雪,他就站在路灯旁看她开车走。
她能从后视镜里看见他渐远的身影。
那是她冷酷的理智,第一次动摇。
然而在她冲动之下驱车返回时,边斜已经不在原地。
于是她重新冷静了下来。
理智回笼。
她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