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边斜今天破天荒又要跟她一起去律所,让她有点诧异:“今天不在家写书了吗?”
边斜一副散漫模样,竟回:“写完了。”
程白顿时一愣。
边斜若无其事地解释:“昨天不是跟你说让你早点回来吗?本来想写好之后先给你看看。谁想到啊, 某人放我鸽子不说, 还喝了个烂醉回来,对人家这般那般……”
程白忽然有种把这人从车里扔出去的冲动。
嘴怎么这么碎呢?
昨晚上真是酒上头了容易犯错, 又正赶上情绪不那么好的时候, 搅了个一团糟, 让她很难找出一个应对的理由。
但或许男女之间的事要的就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模糊吧?
反正边斜没问。
她也就懒得说。
这会儿她把车开进了底下停车场, 只斜斜地睨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边斜于是做了个给自己的嘴上拉链的动作。
程白气得发笑。
但从车上下来, 乘电梯上楼的时候, 两个人的距离却自然而然地靠得很近, 仿佛有一种无言的亲密。
只是他们才走进律所, 前台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