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么说,好像觉得很难受:“可别人都告诉我,如果要跟他打官司,请您是绝对没有错的。我没有想到……我没有想到您竟然会帮他……”
程白知道,这时候自己不需要说话。
殷晓媛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她吸了吸鼻子,平复了一下情绪才道:“不管怎么样,我今天已经来了,虽然您已经说过不会接我的官司,可我还是有点不甘心。您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跟您讲一下这些年的事情……”
程白发现,她好像的确特别希望是自己来打这个官司。
但她不明白其中的逻辑。
随便上网查查都知道她从来没打过家事领域,除了方不让这种思维逻辑异于常人的存在,应该不会有谁想请她这种“家事领域的花瓶”。
只是她也没有开口打断对方。
相关的风险她已经跟对方提过了,对方非要分享自己的故事,她也不必掩饰自己的好奇心,干脆出耳朵听着。
两个人从认识到结婚到离婚,这整个的过程在昨天方不让那边的叙述里非常简略,中间甚至没有任何形象的、与生活有关的细节。
与方不让这个人一样,他的叙述显得冰冷。
那是一种完全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