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场静默,会议室里包括方不让在内的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她。
程白忽然就意识到了几分不寻常。
眼皮再次跳了起来。
而坐在她旁边那名青年也轻轻一笑,温言细语地证实了她那个不祥的猜测:“方先生这婚结得随便,除了有一些口头上的约定之外,并没有跟女方拟定任何与财产有关的协议呢。”
“……”
程白觉得自己终于能理解对面那位朱律师的暴躁了,但同时也完全无法理解方不让——
方不让是什么人?
当年跟她打二审官司能逆转的狠人,思维缜密堪称滴水不漏,最看重的可能就是个“钱”字,可结婚居然没跟女方签婚前协议?!
她再次将不可思议的目光投了过去。
方不让却没有解释的意思,随手便把已经不用的指甲刀扔在了前面文件夹上,在程白进来听了这么久之后,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看向了朱守庆。
他两手十指交叉在了身前。
是一种全然的上位者姿态,显得成熟而稳重。
“第一,我已经告诉过你,不离婚这个选项可以直接排除;第二,财产分割这一部分不可能避免,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