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就能恢复正常了。往大了想想,也算是为国家法治观念的普及添砖加瓦吧。”
就像是以前有些诉讼原告起诉要求的赔偿金额只有1块钱一样,当事人要的不是钱,为的是出一口气,讲一个理。
名誉侵权这种诉讼对赵平章而言也一样。
真打起来千头万绪,案件本身不难,难的是打完官司之后也可能面临无法恢复自己名誉的窘境。
程白听后也不知是不是赞同这番话,沉默了片刻,却道:“这种案子真打下去没完没了,始终都会对老师和师母甚至您其他家人造成困扰,诉讼的时间成本和精力投入相对于您的生活而言都太高了。”
赵平章忽然有些诧异:“你是又不支持我打这官司了吗?”
“不,官司当然是要打的。”程白一笑,却是想起边斜和姜明怀讲过的故事,“我只是想知道,经历了这么多,老师有没有想过要测试一下所谓‘人性’?”
哪怕,只是偶尔一闪念。
“所以你之前到底干什么去了?”消防通道旁边,刚做完一台外科手术的褚贤文打着呵欠,有些好奇地问边斜,“本来以为你过年回南京能有时间聚聚,结果到你家找你,伯父伯母居然说你去英国了。我记得你这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