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视线转开了。
要不转开她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一转开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视线一转,就落到了对方那忽然涌动了一下的清晰的喉结上。
夜已经很深了。
程白一下笑出来:“大作家,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边斜挺直了脊背,强作镇定:“想什么不重要,我又没有做,‘论迹不论心’的好吗?亏你还是学法的。”
哈。
这还跟她讲上道理了。
程白没了脾气:“又没说要对你怎样,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懂的。”
性冲动嘛。
深夜男女,在所难免。
更何况这货早头回在她面前喝醉时,就已经吐过真言了。
程白觉得这人有点意思,也觉得自己对这人有点意思,但还没达到一定要怎么的程度,无可无不可,所以这话题也就是淡淡地揭了过去,没让边斜难堪,也避免了真发生点什么的可能。
边斜则定定地注视了她很久,似乎是想琢磨清楚她这一刻的神态里到底藏着点什么,目光深了许多。
手收回来,他低头看了一眼。
然后也跟着笑出声来,道:“程律跟别人真的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