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咱们这个案子没太大关系,再说那画不管真假反正都落到警方那边了,迟早会还给英国那边,詹律你也放心。”
她是真的知道他在想什么的。
詹培恒好看的两手握着冬日里暖暖的咖啡,没忍住也跟着笑起来:“还是你懂我。”
程白摇头:“懂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詹培恒就是为了文物返还,才转学了法,涉足到这个尚没有专业律师的领域,艰苦且难有结果的官司一打就是十年。
要钱没钱,要名没名。
程白懂他,也能理解他的选择,但要她也做这样的选择,无疑是不可能的。
如果换了其他人听这话,或恐会觉得程白跟自己不是一路人。
可詹培恒也是了解她的。
他依旧用那种温温然的目光注视着她:“你只是现在没有做了,可曾经是做过的。”
程白那淡静精致的眉眼低垂下来,忽然有些恍惚:“可毕竟是回不去了。”
边斜之前问她,理想是什么。
她没有回答。
但她也着实思考了一阵:有的人,进入这个行业的初衷,就是他一以贯之的理想;可也有的人,在往前行的道路上,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