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
边斜还以为周异是没听清:“我问程律家——”
“不知道。”
异常冷漠的三个字,然后就是更加冷酷的挂断忙音。
边斜:???
什么情况?
你他妈送程白回去两次,又跟程白是师姐弟,现在竟然跟我说不知道程白住在哪儿?
还敢挂我电话!
“情敌,绝对是来自情敌的嫉妒和阻挠啊!”
没辙了。
干脆翻翻程白的包。
但也见了鬼了,这人包里放着好几个案卷u盘,可愣是没有半点与住址有关的信息。
有几张卡片,但也不知是不是门禁卡。
也翻出一串钥匙,可光一串钥匙也没办法知道她住哪儿。
“得,也不能真露宿街头啊,去酒店吧。”
边斜彻底没了办法,看前面正好有辆的士过来,便示意对方停下,半扶半抱着带程白上了车,去了附近最好的酒店,开了间房。
然后放程白躺到了床上。
说实话,做出去酒店这个决定的时候,边某人可以指天发誓,自己绝无半点邪念。
但天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