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脖子才被裹了进去,刚刚好挡住。
也算将就了。
程白拿了车钥匙下楼。
大清早又看见那过道上的别墅墙灯。
灯还亮着。
洋楼别墅里好像依旧没半点动静。
也不知是因为脖子上这牙印,还是因为这墙灯本身,程白看着这晃眼的灯,实在是不耐烦。
脚步一转,竟向那别墅门口去。
门铃就在门旁。
她伸手就去按了。
“叮咚。”
“叮咚。”
“叮咚。”
响过了三声。
里头静寂的一片。
居然真的没人?
程白等了半晌也没人来开门,干脆眉头一拧,直接从包里翻出了一张空白的纸页来,抽了笔就在上面写下自己作为这户人邻居的“投诉意见”,又将纸页折成纸条卡进门缝里,这才离开,开车去了公司。
昨晚边斜喝醉了。
宿醉的人一般睡眠质量不好,但醒得不会太早,就算醒了也多半会接着睡。
所以程白没想过会在律所看见边斜。
换了一身衣服,游魂似的坐在自己昨天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