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
陆武吓得一个激灵,可不敢多说,连忙摇头如拨浪鼓。看程白这反应猜是没有发生什么,便三两下跟一旁的瘦高个儿把边斜给扶了起来,向程白告辞。
“那程律,我们先走了?您一个人回家?要不我们也送送您?”
“不用。”
程白婉拒了。
她其实基本没怎么喝,又是自己开车来的,跟边斜唠了半天磕,头脑清醒得要命,开车完全没问题。
陆武看她也觉得她完全没问题,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同一场应酬,自家边神倒了,程律却还好好的,但也不好多问。看程白的确清醒,便没再坚持。
两个人才扶着边斜出去了。
到走廊上的时候,那瘦高个儿没忍住嘀咕了一句:“边神不是戒酒有两年了吗?怎么又喝上了……”
程白远远听见,顿时有些怔忡。
詹培恒被人接走,边斜也被人接走了,她在包间里一个人坐了好一会儿,才披上外套、拎了包,自己开车回家。
停车点在外面,到弄堂口还是走路。
那条原本黑暗的过道还是被隔壁别墅的墙灯照得亮堂堂的,倒是能让程白看得清脚下,不过经过时抬头看那洋楼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