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货面不改色一口给干了。
放下酒杯,还问她:“怎么这么看着我?”
程白皱眉:“你没喝出点什么?”
边斜翻了她个白眼:“雪碧兑了一老多。别试了,我怎么可能被詹律这种菜鸡灌醉!”
这一下程白放心了点。
没过半小时,詹培恒家里人就来接了。
他妻子在外企上班,是那种书香世家出身,气质温柔娴静。
夫妻俩都是很好的人。
见詹培恒喝成这样,她忍不住抹了眼泪。但在扶詹培恒上车之后,却回头对程白笑了一笑,道了一声谢。
程白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看着她坐上车载詹培恒回去了。
回包间的路上,边斜就觉得她情绪不是很好。
当下便问:“反正现在詹律已经决定不打文物返还了,不是还要到你,啊不,现在是我们了,到我们的团队里来。你难道不该高兴吗?”
“理想败给现实,有什么可高兴的?”程白扯了扯唇角,回答得异常冷漠,“没有钱,什么都是空。我应该还没跟你提吧,今天下午的时候,方不让已经向詹律发出了邀请,想让他到明天诚。”
“这也不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