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望了一眼,但很快办公室门就关上了。
在外面也听不见里面讲了什么。
直觉告诉他,应该发生了一点好玩的事情。
肖月依旧带着敌意看他,整张小脸都绷得紧紧的。但因为先前程白走时有交代,又不能把他撂在这里不管,只好承担起一名合格的“前辈”的责任,先带着他在律所里转了一圈,跟他讲解一点律所里的规定。
比如,没有固定的上班时间,但经常加班。
比如,没有打卡制度,但考勤另有标准。
比如,所里有个交互式的现代化办公系统,要求所有律师的动态和工作进度都能在系统上查到。
边斜听到这里的时候就两眼发亮:“这个内部工作系统,我也能进去看看吗?”
肖月在前面走着,道:“不能。”
边斜不理解:“为什么?我现在也是律所的一员了啊。你也是助理,你刚才说你也能啊。”
肖月终于回了头,虽然个子很矮,但在抬起下颌的这一刻硬生生有了两米八的气场:“严格来讲,我不是助理,而是律师,助理律师!跟边老师你这种没有过法考的真‘助理’有很本质的区别。”
这是一种高贵冷艳的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