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骗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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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有一圈离地一尺、一米多高的半透明磨砂,人坐下来之后,从外面只能看见脚和半截儿脑袋。
边斜坐程白办公室里,又翻了上回翻的《保险法》来看。
但真静不下心。
他满脑子装的都是这一桩疑似骗保的官司,时不时抬起头来向那小会议室的方向望一眼,恨不能魂穿肖月,听清楚里面程白到底跟曾念平聊什么,又是怎么聊的。
人坐在沙发上,心却在会议室。
边斜中午没吃多少,没一会儿没一会儿肚子就咕咕地叫起来。
胃里有些难受起来。
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将自己的魔爪伸向了茶几下面那一盘绿豆糕。
只是才拆一半,还没来得及吃上呢,就有个身形微胖的中年人晃悠到了门口,又惊喜又激动地喊了一声:“真的是边斜!”
边斜吓得一哆嗦,手里绿豆糕就断了一截儿。
他心顿时滴血。
费靖可没注意这些,笑容满面,直接走进来做了自我介绍:“不好意思,忽然见到偶像,有些激动。我叫费靖,这是我的名片。看过边先生好几本书了,但一直无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