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脏水泼到林歇头上,护着你、赞同你才算公正?那你可真是好大的面子,老夫人有没有因为护着林歇作践你我不知道,你借着昔日恩情要挟老夫人我可是听得真真的。你也别说你不追究,这件事若真是你心思邪恶,那也该是我们来决定追不追究,你有什么资格将此事揭过?”
一字一句,挑着莫佳燕说过的话,一一辩驳了回去。
老夫人与祁夫人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林歇则托着下巴,十分怀念。
这才是她最初认识的,致远书院里因刻薄毒舌扬名、无人敢轻易靠近的夏夙啊。
真是许久没听她这样说过话了。
莫佳燕也呆了,她自认自己与旁的女子不同,北地的姑娘没她灵敏聪慧能伸能屈,南方的姑娘没她胆大敢拼敢赌,所有人都活该被她玩弄鼓掌。
其实她也不过是自大的井底之蛙罢了。
北地姑娘虽都有些强硬,但未必就没有比她聪明通透的;南方姑娘虽多是温婉贤淑柔情似水,但也多得是坚忍不拔,敢想敢做的。
就算没有这些本事与特质,只心无邪念这一点,便有许多人能甩她十八条街去。
厅堂之上陷入寂静,虽还是不能证明林歇无辜,但能把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