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佳燕从刚刚开始就是如此,只哭,问她什么都不肯说。
祁夫人有着北地姑娘都有的共性,那就是不耐烦哭哭啼啼。
老夫人尚且能耐着性子安慰,她却是没这个耐心的。
她走到一旁坐下,说道:“莫姑娘想说什么只管说,毕竟你是在我们府里出的事,说清楚了,我们也好给你一个交代。”
莫佳燕知道祁夫人与老夫人不同,便稍稍收了自己这副做派,苦笑道:“我没事的夫人,我真的没事,我只是、只是想回家了……”说着泪珠子又开始往下掉,转头对老夫人道:“以后恐怕不敢再来您这了,还请老夫人莫怪。”
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老夫人和祁夫人对视一眼,都听出了不妥。
老夫人和祁夫人都把注意力留到了莫佳燕身上,林歇则转头问夏夙:“怎么不见祁二?”
祁艋行二,夏衍时常这样叫他,林歇也就跟着这么叫了。
夏夙垂眸:“出门了吧,自从那日老夫人差点被贼人掳走,他便时常不在府里。”
这时大夫进来,他先头给莫佳燕看了手伤,又去后头看了昏迷不醒的丫鬟,这才过来回话。
祁夫人问了大夫几句,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