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结果才到窗边,就听见了一声酥麻入骨的惊喘。
夏夙腿一软,扶着墙差点没站稳。
各种各样的声音随着这一声惊喘如潮水一般涌入夏夙耳畔,夏夙虽然不曾经过人事,却也多少能猜出里面发生了什么,更何况其中还夹杂着林歇断断续续骂人的声音,内容直白露骨,别开生面。
夏夙万万没想到夏衍是这么让林歇发泄情绪的,呆立片刻后她就红着脸逃似的跑了。
算了算了,还是让夏衍来吧,这事儿恐怕谁都代替不了。
夏夙甚至震惊得忘了骂夏衍禽兽。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等到战事吃紧夏衍没办法再回来,林歇眼睛的寒毒也都被清除干净了。
停了药之后,林歇虽说不至于再像用药时那样,宛如行走的炸.药包,一点就爆,但因为情绪一时半会儿调整不过来,她极易被惹恼,被惹恼时说的话,也不如平时那样和善。
这天下午,玉明阙给林歇施针,后又换了敷在她眼睛上的药,收好东西便赶紧撤了。
夏夙坐在一旁削木头,等玉明阙走了,她便放下刻刀,问林歇:“今天天气不错,要出去走走吗?”
冬季渐逝,吹拂而来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