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鹤阳呼吸粗重,过了好半天才说道:“陛下下旨抄了康王府,我父王他们……都被下狱了……”
说到最后,君鹤阳的话语中透出一丝迷茫来,像是不懂一切为何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夏夙问他:“你是怎么出来的?”
君鹤阳:“我母亲房间里有通往外面的密道,她让我拿上密道里的钱财,去檐州,找外祖父。”
君鹤阳的外祖是先帝时期的老人,虽然已经隐退,也无官职在身,却门生无数,足以庇护君鹤阳。
夏夙笑了笑:“她倒是准备的齐全。”
口吻丝毫不像是在评价长辈。
君鹤阳愣住:“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准备齐全?你的意思是,我母亲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夏夙,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夏夙看了君鹤阳一眼:“你别问这么多,听你娘的,想活命就去找你外祖父去。”
君鹤阳:“外祖父早已致仕,若真是我康王府犯下什么滔天大罪,外祖父也庇护不了我。”
夏夙冷笑:“放心,不是什么大罪。”当今陛下,也根本不敢把这叫人耻笑的罪宣之于口。
君鹤阳越发糊涂,只能道:“那你和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