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心底的这些秘密给逼疯了,每一天每一天, 只有在出口伤人的时候, 她才能得到一丝的舒缓。
林歇曾经问她, 若有朝一日她即刻便要死了, 她会去做什么。
她说,她会把自己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统统做了。
她想杀人,她想杀了让自己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那两个人。
她想放火,她想一把火将孕育自己出生的整个皇宫都给烧了。
然后愉快地,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这不可能……”君鹤阳的声音小到被落雨声遮盖,却坚持着重复了一遍又一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夏夙流着泪笑着,撕破他最后的一丝妄想:“为什么不可能?你也不想想,为何废帝与当今都这般捧着你父亲,因为兄弟情深吗?别傻了,因为你父亲和太后,他们母子二人手里握着能让整个皇室蒙羞的把柄!”
雨水将夏夙淋得湿透, 她看着君鹤阳,一步步靠近:“不过你也不是一点都没察觉到吧?不然你也不会,对整个皇室都如此了解,你也在查不是吗,只可惜唯独这件事,他们都知道,但是他们谁都不会告诉你。他们把你我都捧着,既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也是为了保全自己的颜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