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门侧有人在低声说话。
是府中下人在挂白绢。
林歇扶着夏衍的手走下台阶,登上马车。
在夏衍准备将手收回之时,林歇反手握住了夏衍的手,那一句“你还好吗”哽在喉间,不知该怎么问,也根本就不敢问。
不会好的,怎么会好呢,可就算再不好,他也没有时间去悲伤难过了,因为他还需要撑起这一个家,为此他甚至没办法留下来等父亲的灵柩归京,为其扶灵送葬。
最后,林歇也只说了一句:“明日,我去送你。”
夏衍专注而又仔细地看着林歇,林歇此刻的表情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若是可以,他希望之后余生,都不再叫林歇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好。”
他应下,林歇这才松开手,进了马车。
另一边打帘子的半夏也跟着进去了,将军府的车夫驾着马车,朝着北宁侯府而去。
回到侯府,林歇不曾察觉,半夏却发现,府里的管事像是换了人。
不过这也和她没什么关系,也就没和林歇说起。
林歇回了榕栖阁,才一进院门,半夏便被人从后面打晕了。
林歇不见慌乱,只是感知了一下,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