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微微有些红——自己的执着能被人肯定, 感觉还是挺好的。
取掉了一根银针的林歇自然是听到了萧瑾晚那边的动静,隐隐有些羡慕。
十四岁之前,林歇和林安宁虽然不能朝夕相处,但也是有见面的机会的,十四岁之后虽然没再见面,但她也会在得空的时候潜入大伯府邸或北宁侯府,远远地看着林安宁与林修,因此她很了解他们都是怎样的人。
他们很好,至少在林歇眼里,他们被林渊和萧蒹葭教导的很好,过往在大伯家的遭遇不是没有给他们留下过伤害,但年纪比较小的林安宁失去了大部分记忆,林修虽然什么都记得,可如今依旧是磊落的性子,若是自己也能和他人一样,与他们寻常相处就好了。
林歇往后靠到夏衍怀里,感受着背后传来的触感,又觉得自己太贪心了。
就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锣鼓被猛地敲响,起始点的马匹轰然冲出,就好像冲断了某根看不见的线,使得从刚才开始就气氛异常热烈的观赛者们也跟着爆发出呐喊与尖叫。
响声震天,明明是冬日,却染上了难以言喻的热血。
教场面积很大,大到进行其他武试的时候,一个教场能被分割成好几块,同时进行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