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机关楼的大门,便算是破解了楼内的机关,可就是因为这个不上心,让那些精心设计的机关都变成了多余的摆设,多可惜啊。”
被夏衍按住过的少年抿紧了唇,心里后怕,却又觉得豁然开朗——这是平日听先生讲课时才会有的感觉。
众人都和他一样,所以在夏夙朝林歇行礼的时候,他们也都跟着夏夙,朝林歇行了一礼。
林歇的银针在刚刚绑缎带的时候就找机会扎回去了,她看不见,这些人又没出声,林歇自然不知道自己受了平辈一礼,还在苦恼:“今天下午是香道课,迟了这么久,回到课室怕是要被先生骂了。”
香道茶道两位先生,可是非常不待见她的。
夏夙身后的一个少女立刻说道:“我去替你说,梅班对吧,梅班传授香道的先生是我远方的外甥女,我说的话她会听的。”
世族大家的人口特点就是多,长辈比晚辈年纪小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林歇乐得能逃过一劫,自然是应了,只是在一大伙人回课室的路上,林歇又提了一嘴——
“不知门外的机关毁得如何,反正沙漏问题不大,按上杆子就能接着用。”
夏夙如今听到这个败笔就脸红,但还是说道:“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