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是紧张,这府里上下,可就只有奴婢能随着姑娘去书院了。”
竟是又一次瞒了下来,但其实就算不瞒也不会发生什么,知道了自己的马车不如林安宁,林歇也不会嫉妒羡慕,有马车就行,她不讲究这些。
毫无所知的林歇笑笑:“可惜我看不见,就算去了,也只能坐在一旁听学。”
书院课程很多,西(女)苑不同东(男)苑,除了各种经纶讲义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骑射战略,还会教女工算账歌舞烹饪香茶花。
课外还有许多学生自己组织的社团,最常见的就是各种诗社茶社棋社。
马车朝着书院而去,慢慢的,连翘真的紧张了起来。
别说是高官氏族去的书院了,以她奴籍的身份,可是连寻常百姓能去的书院都去不了。
开天辟地头一遭,还是最不可能的一遭,她如何能不紧张。
越是接近书院,马车外便越是热闹,不少相熟的世家子女们掀开车帘子打招呼,也有些关系不好的,相互进行日常嘲讽。
到了书院门口,马车靠边停下,林安宁一下马车便被相熟的小姐妹拉住询问:“你后面那马车是谁家的?怎一直跟着你?”
林安宁扬声:“我怎知是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