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懂,他错了哪里。
苏婉叫了小桃红,附耳说了几句话,让她连夜将口信传出去。
小桃红应下了,第二天一早,她趁着采买的空出去了。
陈留白的孩子一落,偏院就消停了,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一点动静,安静得让人以为她不在了。
徐长卿近日是真忙,白日忙着朝中事,晚上就过来陪女儿和苏婉。
就连小桃红都夸他,说他心中有夫人,早晚回头。
这算什么,苏婉只是笑笑。
等徐长卿真正想起来偏院的那个曾经温柔的小白,再过去看她的时候,她是真的不在了。
从侯府凭空消失了,谁也不知道,白夫人什么时候走的。
他先还怀疑苏婉做了什么手脚,可是陈留白却留给了他一封亲笔书信,千真万确是她亲笔所写。
上面只有一句话,连落款都懒得写了。
长卿:我走了,愿你早些明白,到底什么是爱,什么样才是真正的男人。
徐长卿为此消沉了些日子,侯府慢慢恢复了平静。
好像没有什么分别,好像又哪里不一样了。
苏婉问他,要不要再纳一房妾室,他没有兴趣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