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才放松下来：“老婆，是我。”
一夜之间，连称呼都变回了老婆。
温柔眨眼：“怎么了？”
冯唐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疲惫：“你现在在哪里？”
温柔没有隐瞒他：“我在巴黎，你不是让我出国吗？今天一早的飞机，离婚协议书我也带来了，正准备签字呢，你想什么时候去办离婚登记，你看我都把登记的事情忘了，要不然，我这就回国，咱们去民政局？”
她可是一口气将这些话说了出来，心里痛快地无与伦比。
冯唐这个时候，哪里还敢提起离婚的事，他现在只想息事宁人，他和温柔一起生活了太久，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她带给他的温暖和依靠，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放心的索取，所以，第一时间打给温柔，他最先想到的，当然还是他的事业。
“不，不离婚，温柔，你听我说，你先回来好吗？回来我们一起接受个采访，很简单的。”
他有什么反应，都在她意料之中的事，温柔哦了声，还疑惑地模样问他：“怎么，怎么又不离婚了？是以后都不离婚了，还是怎么……冯唐，你怎么了？”
冯唐昨天晚上的事，当然说不出口，被她这么一问就像揭开了那道羞辱的伤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