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孩儿给打晕在地。
裴宴渊:“......”
洛议之拍了拍手,又踹了席秉谦一脚,抬起人畜无害的脸对裴宴渊说:“宴渊你有绳子么,我要把他绑起来。”
裴宴渊:“......没有。”他想说些什么,现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现在无法准确判断这时候把席秉谦打晕绑走到底是不是最佳决策。
“那用我衣服吧。”洛议之说着,要撕自己的裤子。
裴宴渊连忙阻止,说:“还是撕床单吧,走的时候我让赵诚去付赔款。”
“哦,也行。”洛议之放下裤脚直起身,脚踝白生生的,线条也漂亮得不行,在裤脚的晃荡下更显好看,他撕了一条床单,把席秉谦绑起来,然后从衣服的兜兜里掏出一张隐身符,拍在席秉谦身上。
“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白带。”洛议之这么说着,把透明的席秉谦拖到一边,又咬着牙踹了他一脚,“一会儿把他带回去,咱们好好审问他!问问他为什么要害我们!”
“......嗯。”裴宴渊突然发现,在他家粗暴果断从不按常理出牌并且不给他时间反应的小孩儿的动作下,他的作用......貌似只剩下了合理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