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裴宴渊见洛议之鼻子真的消肿很快,而且恢复了正常颜色,没再坚持带洛议之过去,只是无奈地看着他说:“不疼就好,你刚刚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着急?路也不看就闷头直冲?”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洛议之脑海中的怒火顿时又噌地窜起,直冲脑仁,顿时又要往外跑:“我有事!我有事要忙,一会儿再和你说!”
“什么事儿?”第一次见到洛议之这么愤怒又着急,裴宴渊怔了一瞬,连忙把人揽住:“什么事儿你这么生气?!别太冲动。”
“这不是我冲动,是太畜生了!这些人太畜生了!”洛议之气得眼睛发红,抬头看想裴宴渊,眼底的怒火毫不掩饰:“你不要拦着我,你根本不懂!”
“你不告诉我我又怎么懂?”裴宴渊丝毫没介意洛议之怒得无差别攻击了,只是太过诧异,到底什么事儿能让他的少年愤怒成这样,就是之前硫酸案的时候,他的少年也没现在这么暴怒到几乎失去理智。
“到底什么事儿,你告诉我,我也可以帮忙。”裴宴渊不但没有介意,反而更加沉稳温柔,他半揽住洛议之的肩膀,声音既带着朋友之间会有的那种轻柔安抚,又带着长辈对着小辈的那种令人安心的引导:“你现在暴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