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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卖力的给他解释了几分钟,把前后逻辑和轻重缓急都讲了,我说的嘴唇干裂激动无比,本以为道癫会被我说服,没想到他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无论是什么原因,这东西必须除!我会再找你。”说罢,道癫不再听我解释一甩道袍转身走了。
道癫是一代高人,他跟我的视角不一样我可以理解,他嫉恶如仇,更重要的是,他担心自己死后,大患再没人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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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不在公司,走前嘱咐我集团考核不能因为13路车拖后腿,身体逐渐康复后,我再一次的开出了13路车。
这是我确定了菜筐老太太有问题以来第一次开车,要说怕,我很怕,因为沿途我要经过唐洼子水库,老太太就住在水库不远处的那片孤房里。
唯一让我有点安心的是所有人的死,全都是在农历十五那一天!平常日子都是没事的。
开出车子,在去往造纸厂的路上,我思维混沌一片。
王得喜出事的几个月来,只有三两个胆子比较大的村民敢坐车,每天跑来跑去都是如此,我精神萎靡的开着车,在刚要出城的一站地,上车了两个人。
老鬼和老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