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脱了,脚丫子放在方向盘上,缓缓说道:
“这宾馆下面全是死人,他妈干净不了。”
“傍黑住店的时候,我就听见你跟另一个导游说起过这茬。”
他点点头。
“我们领团的,这条道走过不下八百趟了,一路上啥情况都心里有数。”
他指着对面的宾馆接着说道:
“这以前是个缝鞋垫的厂子,头两年大暴雨上头水库决堤了把下面淹够呛,退水之后,就在这那鞋垫厂里捞出来好四五十个死人。”
导游这边说,我那边脑海里就自动补充了画面,想象着一个一个从里面往外搬运尸体,不禁后脊骨发凉。
“四五十人,全是鞋垫厂里的员工啊?”
“那倒不是,绝大部分都是上游冲下来的,这个地方是个洼坑,特别屯水,尸体一股脑全陷进这的淤泥里了。”
我叹了口气再转头看向这装修的富丽堂皇的辉哥宾馆,感觉到了丝丝恐怖。
“发完大水这鞋垫厂直接就黄了,地皮便宜成白菜价也没人买,后来据说有个不知道情况的台湾土豹子把鞋垫厂买下来装修成宾馆了,就他家。”
说完,导游又吸了口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