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具的,我也多少了解一些,以这灯的成色,没个十来万那是下不来的。
吧台前有几个大巴同车的旅客正在办理入住手续,老吴给我使个眼叫我赶紧过去。
老板是个个子不高的中年油腻男,梳着三七分的汉奸头型,方脸,浓眉大眼的一看就像是个生意人。
给前面的客人开完了房间,他转眼看到了我,咧着嘴热情的笑道:
“兄弟,几位呀?”是舌头打结的台湾腔!
我颇感惊讶的笑着点头。
“两位,要个标间就行!”
说着我掏出身份证递给他,老板接过我的身份证,在电脑前操作一会后递给我一张房卡。
“207!”
我接过房卡问了一嘴:“老板,这房间不是最里边的一间吧?”
老板闻言一愣:“是二楼最里边的啦,怎么啦?”
我又把房卡递还给他:“给我换一间呗,只要不是最里边,哪间都行?”
常出差的人都知道,在外住旅店最好不要住走廊最里面的房间,都说那里阴气重。
老板脸色一沉,显然对我的挑剔有点不高兴,接过我手里的房卡冲我身后排队的人喊道:
“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