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染性,但姜大夫给的药,也只是暂缓剧痒的发作,现在人人自危,共同目标就是找到那个不属于这里的,那个炒菜的女人。
待事情说清之后大家匆匆散了,我与丸子头也回了家里。
晚饭后,我郁闷的在屋子里待不住,便让丸子头陪我到处走走。
路上,丸子头看起来比我还担忧,愤懑的打趣说道:
“真是他妈的醉了,防天防地防六叔,结果六叔没来,反倒多出一个女鬼,你说,既然她是鬼,那给你们炒菜的腐肉,会不会真就是死人肉呢,你吃着是啥味儿?“
我骂了他一句:
“这功夫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这红点真是没长你身上。”
丸子头呵呵一笑,惆怅的叹了口气。
“俺们村也没个会抓鬼的先生,这事儿难办啊。”
我思忖片刻说道“
“既然都说那女的长的像是死去的疯女人,都说是那光棍惹的祸,咱们去他家碰碰运气吧,如果是真的,两次光棍都没吃上肉,肯定还不能放过他。“
丸子头同意我的看法,我们两个闲言少叙,赶紧掉头往刘光棍家去了。
刘光棍家住在村头把边,家里只剩下一个老母亲,居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