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张婶平时都是干嘛的,有没有常出门的?”
按照道癫的说法,让果农埋猫的张婶应该就是看中了扔尸沟这个阴气重的地方,这么说来,这个张婶一定是没少溜达了。
春生听完我话,沉思一会说到:
“另外两个张婶吧,性格都挺怪的,其中一个还是个寡妇,但是她们平时都待在村里,没有常出门的啊”
寡妇!
自从在济南经历了寡妇庙,我现在一听到寡妇就有点浑身发冷。
道癫在一边问道:
“出门不出门不碍事,一会吃完饭也不用你挨个叫来,就领着我们去他们家外边看一看就行”
春生见道长说话,赶紧点头应承下来。
饭后,春生领着我们三个去另外两个张婶家,身后还跟着一行村痞子,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就像领导视察一样。
丸子头当惯了大哥倒是显得很自然,我总觉得浑身别扭。
我们在村路上走了一会来到一处涂了白浆的砖瓦房,还没进院道癫的职业病就犯了,跟个风水先生似的东张西望。
春生见道癫这般模样,想笑还不敢笑,憋在一边痛苦至极。
来到大门口,春生开口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