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张嘴就接道:
“门卫大叔,你死多少年了?”
这中年大叔闻言一愣,着急的看了眼教室,又抓起我的袖口往楼下走。
我被他抓的紧实,咋甩也没甩开,就这样跟着他下到一楼,大叔把我拽进门口的收发室。
刚进来的时候没注意,这间收发室居然还亮着灯,里面桌椅摆放整齐干净,还有一张小床,小床上放着一个正讲着评书的收音机。
他真的住这?
大叔把我抓进屋子回头把门关上问道:
“你哪来的,都这么晚了,你往里头瞎溜达啥呀?”
这个大叔说的紧张焦虑就像是我亲大叔一样,而且被他带到了这么一个有人气儿的地方,还让我有了一种安全感。
我看了他一眼,没回答他的问题,警惕的又问一遍:
“这学校慌了这么久,连个人影子都没有,你在这收发室看啥呢?”
大叔可能看出不把事情说明白我是不会答复他的,板着脸说道:
“怎么没人影儿,你不就是人吗?我在这个学校干了三十多年了,后来学校黄了,便搬过来住了”
我盯着他看,感觉他的话像是真的,又不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