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我找了村里白事师傅,村长命丧的消息就很快在村子里传开了。
大伙自发的披麻戴孝,几百人排成长队,浩浩荡荡的给村长送行。
去埋衣冠冢的一路上,老乡们哭声震天彻地,我这心里越发不好受了。
看的出来,村长平时在村里颇得人心,十分受村民爱戴。
办完了丧事,我与刘庆祝坐上了回城的客车。
从昨天夜里到上车,刘庆祝一直在把看手里的铜钱。
我心情不好,瞥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说:
“老刘,村长的死虽说不是因为你,但是你在人家吃了饭,睡了炕,他老人家走了,你就一点不伤心吗?”
刘庆祝冷漠的看我一眼说:
“人各有命,我伤心啥呀,忘了给他关门的又不是我”
这话明显是带刺儿的,我自知理亏,便没再呛声。
“那害了村长的小子还没抓到,咱们就这么走了合适吗?”
老刘把铜钱揣进兜里。
“没事了,那东西废了”
“废了是啥意思?我还没问你呢,昨天晚上你去追那大姐最后咋样了?”
“咳咳”刘庆祝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