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会,才缓慢地走下来。
温酒最近沉迷于追恐怖片,她觉得施宜初都快赶上里面的女鬼了。
两人气场向来不和,施宜初只在对面沙发旁边站住,也没坐下的意思。
与她这样憔悴苍白的模样相比,温酒仿佛身上带着一股鲜艳的色彩,两者的心境与生活中的处境都大不相同,状态也一样。
温酒爱记仇,没忘记领证的那天晚上施宜初给徐卿寒打了一通电话的事。
虽然只有九秒,也是存在过。
所以她主动开口说话,免不了要阴阳怪气:“你盯着我也没用,又没男人给你。”
施宜初脸色如纸般苍白,连声音都是无力的:“你见到董遇晚还能这么开心,看来寒哥把你哄好了?”
温酒看着她,也不说话。
施宜初也不卖关子,继续说:“你和董遇晚见面的第一天,她也不知哪里弄到我的电话,直接找来了,呵,那老女人还痴心妄想呢。”
听着语气,施宜初对董遇晚更是恨入骨髓。
她毫不遮掩地在温酒面前,暴露自己的真面目,轻讽极了。
温酒没搞清楚这两个女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先不占谁的立场,哦了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