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这人,揭人短处就喜欢揭伤疤才过瘾。
要是惹了她脾气上来,就会很坏:“你要是真有本事把徐卿寒拿下,就不至于请我吃着一顿饭,在我面前模拟两可说这些,不就是正好证明了我的男人,你一个手指头都沾不上么?”
董遇晚的心思确实被温酒一语言中。
有时候明知得不到这个男人,却在不甘心的情绪趋势下,还是想去做些什么来弥补自己空寂的内心。
这顿午餐,温酒没有提早走。
她很能沉得住气,表情平静地吃完。
董遇晚全程都没有抬手,去碰过面前的筷子,而是一直盯着她。
结单时,温酒优雅地擦拭干净唇角,出声道:“董女士这顿饭的心意我收下了,回头会转述给徐卿寒的。”
董遇晚声音幽冷:“我很好奇一点。”
温酒已经拉开椅子站起来了,她白皙指尖放在椅背上不动,缓缓抬头看向依旧坐着不动的女人。
视线在半空中对上一瞬,董遇晚问:“你是用了什么方法才将这样一个男人变的消沉颓废?”
提前三年前的事。
温酒感觉喉咙仍然在发涩,声音静静道:“这是我和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