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将接下来准备的安排,用陈述口吻说道:“孙煦你就别见了,我会安排人把他送到外地去,他要是本分还好,倘若他还要不知死活,就别怪我继续把他送进监狱蹲个几年,而妈你……”
她说到这,顿了几秒,漆黑眼眸注视着殷蔚箐越发苍白的脸色,狠下心说:“就回老宅,替爸爸好好服侍奶奶吧。”
“酒酒,你不能这样对妈妈。”
殷蔚箐心中大骇,忍不住拽住她的手,突然情绪激动得无法控制:“你连结婚这么重要的事都到最后才跟妈妈说,酒酒……你太伤妈妈的心了。”
温酒的眼角,似乎是一瞬就变得通红了。
她脸蛋却没有什么委屈和愤怒的表情,只是静静地,告诉殷蔚箐:“我已经跟徐卿寒结婚了,妈……你消停吧,以后我和他都会好好孝敬你。”
殷蔚箐呼吸急促,因为情绪激动,连手都在剧烈的颤抖。
连自残都逼不了温酒分手,似乎走到这步,已经早就能预料到了。
只不过殷蔚箐一时无法接受罢了。
她牙齿用力地咬破嘴唇,声音从血肉模糊中溢出:“酒酒,妈妈三年前就应该去死的,这样你就能提早三年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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