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寒此刻把她视为鲜嫩白皙的食物,一点点啃噬着她,被他吞食。
温酒漆黑的眼眸闭上,想挣脱又克制着那股冲动。
她变得很不洒脱,意识到这一点,突然站着不动了。
任由徐卿寒俯首靠近,灼热的呼吸缠绕过来,就在彼此耳鬓厮磨间。
他突然朝她手心里,塞了一个东西。
温酒下意识抓紧,指尖碰到铝箔纸材料触感,她脑子发白,喉咙发紧问:“你买的是什么尺寸?”
“特大号,超薄款。”
温酒感受到男人正俯身低头,薄唇间发烫的触感在她脖颈处若即若离,没有拒绝,而是吸了口气说:“你上回买的45瓶东西,在主卧床头柜最后一层,你去拿来。”
徐卿寒绷紧了下颚,嗓音低哑发出单音节:“嗯?”
“我细皮嫩肉。”
——
那盒四只装,只用了一个。
温酒实打实陪他真做了一次,四十分钟。
她最后的一点力气也从身体抽离后,徐卿寒生理上的需求也得到片刻餍足。
主卧的灯光只打开了一盏暖橘色的台灯,淡淡照着这张狼藉的双人床,被单被揉得一团,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