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想睡完就不认账了?”
温酒敏感地察觉到一丝危险,她伸手扯过被子裹住自己身体坐起来,力气已经恢复不少,低着漂亮的眼睫毛,低低说了句:“谈不上,各取所需而已。”
事情会成这样,先是从他帮她打了孙煦,也伤了手开始。
后来又帮她调查出孙煦的犯罪的证据,而今晚包间的因缘巧合,又间接的促成了两人滚上床。
温酒觉得事情继续这样纵容的发展下去,就会不受控制了。
她深知徐卿寒这个男人,会变本加厉要的更多,他如果只是要一晚上,在两人第一次开房结束后,就完全可以不用在纠缠上来。
她隐约觉得自己快陷进去了,想及时止损。
……
温酒先去卫生间洗澡,在里面待了很长一段时间,等理清自己的思绪了,才披着浴袍慢悠悠出来。
深夜寂静,卧室的灯光被打开,恢复了亮度。
那张舒适的双人床依旧狼藉一片,没开窗户的缘故,感觉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男女事后的味道。
温酒并没有看到徐卿寒的身影,连他丢在床脚的衬衫西装裤都没了。
她把话说的明白,将今晚看成一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