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寒从一旁抽屉拿出用来包扎的纱布,动作慢条斯理将沾了水的拆开,拿起干净的纱布又重新包扎。
他也是血肉之躯,受了伤不可能完全没有神经上半点疼痛。
不过徐卿寒嘴唇抿的有些紧,连一声都没有吭,他在包间时完全可以不用受伤,却无耻的利用女人最致命的弱点,来博取同情。
徐卿寒自嘲的想他不这样故意做,又有什么借口让温酒抛下邵其修,跟他走?
他低低嗤笑了声,面无表情地将自己右手包扎好。
别墅二层安静一片,没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卫生间紧闭的门被打开,英俊的男人迈步出来,直径朝床沿走去。
此刻温酒躺在偌大的床上,纤细身躯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乌黑秀发下漂亮的脸蛋,她眼眸闭着,翘起的睫毛留下一片阴影,睡的很熟。
不过,等徐卿寒一躺在床上,男性气息逼迫而来的时候。
她立马警觉的醒来了,身子未动,被他散发着热量的胸膛紧贴着。
明明这张床这么大,还给他留了三分之二的位置,却偏偏要往她身边挤,这让温酒有些郁闷,也装睡不下去,在被褥下转过身,抬手想推,指尖意外碰到了男人胸膛肌肉